绝大多数的多斯拉克人都是文盲，而且他们对于数字极度缺乏敏感。
没错，非常明显的一点，也是刘健一早忽略掉的一点。
一个哨探的培养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，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哨骑，一个合格的探子，一个合格的夜不收又或者其他什么，需要掌握的知识很多很多。你需要学会估算大军行动的速度，明天后天，甚至半个月后，一个月后，他们大约能达到什么样的位置。你需要能够在部队数量的基础上。估算出每天需要消耗的粮草是多少。你需要学会辨别风向，你需要学会熟练的使用密文，你需要学会通过观察对方部队的装备、气势、精神头等一系列方面来判断对方部队的战斗力。
最最重要的是，一个合格的哨骑一眼望去就可以大致的判断出这支部队的人数。
如果有必要的话。这个数据可以精确到百位。
这一切都需要做哨骑的人拥有足够的经验，当然更重要的是，需要足够的知识来支撑。
很显然多斯拉克人没有这样的知识。
当刘健询问他们人数的时候，他们能够给刘健的就只有一些、不少、很多这样的模糊量词，至于这个一些、不少、很多到底代表着多少？每一个人都有一枚一个人的标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