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吗?”这样的话来,然后急匆匆的走开,仿佛力工手中捏着的不是铜钱,而是某种要人命的玩意儿。
歇了工,几个相熟的力工凑在了一起,从码头旁的酒家那里了瓶醪糟,又掏出怀里的炒豆子,就在码头旁沿着水坐了下来,一边吃着午饭,一边商量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。
“唉虎子,你说今儿这事怎么这么奇怪呢,华老贼仇老虎他们那一伙儿怎的都不见了。却是这些年轻后生来支应上工啊。这些年轻人也真奇怪,居然只抽一个铜板,那仇老虎以前可是抽到十五个的。”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问道。他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强壮,身上的腱子肉一块块的隆起。看着就知道浑身都是力气,但是也许是因为干多了重活儿,他的腰习惯的佝偻着。
华老贼和仇老虎都是码头这一片的恶霸,平日里就垄断了这些扛包的生意,从他们这些力工身上剥削钱财。三十来岁的汉子在这码头上干了十几年的功夫。对这两人真是熟的不得了,也恨的不得了。今日来到这码头上上工,却见码头上突然换了一批人,心中难免疑惑不解。
名叫虎子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至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同样是一副健壮的身板。能在码头干扛包这种活儿的,一般身体底子都不会太差,听到三十岁的汉子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