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和队长并肩站在吧台,扫视着酒吧内的情况,竟有种望而却步的感觉。
这里确实不是一个抒发郁闷的好地方。
一名西装打领的年轻服务员站在吧台内打量着他们,犹豫良久,终于忍不住敲了敲吧台,问道:“二位先生,请问你们要点什么,我们木桶酒吧的最低消费每人三十美元,卡座另外收费。”
队长这才回过神,对安阳对视一眼,说:“来两杯,啊不,四杯你们这儿最烈的酒!”
服务员又是对他们一阵打量,才说:“好的,我们这里最烈的是本地产的洛郎酒,二十美元一杯,承惠八十美元。”
队长点点头,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八十美元,不多不少,递给他,丝毫不为他的态度而生气,当然,也没有给小费的想法。
端着酒,二人依旧坐在吧台边,因为这间酒吧除了舞池就是角落,他们并不想下去跳舞,而角落……好像也不适合他们,便只能站在这里,所幸这里离舞池的低音喇叭较远,没有那么嘈杂。
“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?”
“也许吧,可能整个城市所有酒吧都这样!”
两人随口说了句,相视而笑。
队长皱着望着杯中的浑浊酒液,端起喝了一大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