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沙上,用余光扫了安阳一眼,她却忍不住出一声冷哼,随即不再看他。
想起今天在房间中生的事,她就窘迫得不行,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!
过了一会儿,她忽然想起一事。
“安阳?”她的声音有些不妙。
安阳皱眉转过头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说唐鑫铎家中背后还有人,那些人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来找我麻烦吧?”
“不会,唐家已经没了!”安阳说着这话时眼睛很冷,“你也别担心,其他人和那些混迹于地下的老鼠们是不一样的,唐家也是自作自受,没人会替他们报仇雪恨。”
随后,安阳又向她分析了一下唐家为之办事的那些势力和唐家的根本差距。
安悠总算放下心,不过这样一来,她心里就只剩下一个结了:“那天在车上,唐鑫铎的父亲说唐鑫铎那晚来找我,结果却死了,他说这件事肯定和你我二人有关……”
“你觉得呢?”安阳挂起一抹笑意。
“我觉得不可能!”
“你怎么想,事情就是怎样的!”
“……和神棍似的。”
两兄妹居然坐在沙上聊了挺多。
夏季入秋的余温很可怕,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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