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得墨黑的门檐滴下如珠帘般的雨水落进排水沟中,都是绝佳的水墨写意画。
就在这道有着一颗榆树的小巷中,这道格格不入的银白色身影转过来,扫了眼他们带的小板凳和画板,眼神如炬。
“皇家禁卫军在此,你们是?”
“军爷在上,我们是粤府广城人士,这次突发奇想来这里写生的,不知军爷们在此有要事,还望海涵。”一名家境殷实的年轻人从袖子里摸出了几张纸票子递给士兵。
“粤府广城,你们跑得够远啊!”
“是是是,是我们胆大包天,听说这里安静无人,才壮着胆子来的!我们绝对都是平民百姓,您看您能不能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士兵站得笔直,也没有去接那几张票子,“我们现在有事要办,等下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,可能会有危险,你们不怕被误杀或者被当成邪道残留的刺客轰杀的话就留下来吧,死了可没人管!”
“是是是,我们这就走,这就走!”年轻人这才收起票子,将木板和宣纸笔墨全部收进背篓里,连忙往外走去。
“快快,我们也走。”
几人匆匆忙忙的沿着小巷子往外走。
这名装甲士兵一直看到他们走出这座村落,才冲天而起,飞回安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