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口气,他还是道:“胜佛难道不明白吗?这世间本没有天经地义一说,所有的天经地义都是人们杜纂出来的。前世更是与今生完全相陌,今生没有必要为后世积德,更没有必要为前生偿还业报!”
“施主所言差异,万事万物皆有规定,不在于其正确性,而在于一致性。在于必须要有规定,按规定行事,方有章程。”
……
这场辩论大概持续了一天,安阳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,但支撑他撑下来的不是众生疾苦,而是怀中的小狐狸。
他总觉得胜佛并不是完全被佛性代替了人性,他每每总能看到胜佛的沉默,可每当他以为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时,反应过来的胜佛总是能以另一种角度将他挫败,然后双方继续进行无意义的辩论。
一天之后,胜佛还是面容平静的端坐在莲台之上,天蓬元帅依旧站在一旁面无表情,但安阳已经心神具疲。
看不到胜利的安阳深吸了口气,双手合十道:“胜佛,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,你答完之后,无论结果如何,我都离去。”
“施主是有大智慧之人。”斗战胜佛双手合十,“南无阿弥陀佛,请问吧。”
“胜佛还记得曾经西行之事,必然也记得西行情谊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