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说下去,他就能一直听下去,永远不会暴起杀人。
葛静蓉心底却升起了一道念头,一道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的念头——
不屑!
是因为不屑!
因为对自己几人充满不屑,所以他依旧不急不躁的站在原地。就像一头猎食者,无论绵羊如何摆出防御架势,它依旧能从容冷静,因为在它面前,绵羊的所有动作都是徒劳的,从它瞄上绵羊开始,除了逃跑,绵羊的命运早就已经在它的掌握之中!
“不会这样的……”
葛静蓉发现自己嘴唇突然有点干涩,要靠心里安稳才能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但也不怪她,这几天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,在如此情形下,面对冷冷注视自己一行人的一个危险男人,加上一个不知道在对他下什么命令的老板,任谁都会紧张万分!
而他们终究和这个男人不同。
她看的出来。
这个男人是个冰冷的机器,而且是沾满了鲜血那种。而自己一行人中就算有三个都出身于军区大院,却终究都是未长成的、未经历过风雨洗礼的花朵,哪怕失手杀了一个普通人也会害怕许久,别看现在周嗣和邵白有股莫名的兴奋,真要是发生个什么,指不定会对他们的人生造成怎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