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第普似乎真的把胡玛当成了虚心来学习的学生了,在全场的目瞪口呆中,开始了喋喋不休:“你看呀!刚才你走出来的动作就不对。尤其是胸口破绽很大,要这样走!”第普摆出一种戒备走路的模样,是很初级的小镇农兵自卫队学习的那种,来来回回走了几步,“你看,就是要这样走!随时防备别人偷袭。诶?你把手臂护在胸口干什么?你又不是女人,你没那两个东西!”
“哈哈哈——!”全场响起了一阵爆笑声。简直太滑稽了,完全是一场表演。而且是第普单方面的表演,而胡玛这人比较……迟钝吧!发现这样的突发情况,他就完全呆滞住了。第普却似乎毫无察觉,依然好为人师般地热心教授着。
“你这手臂提起来,下身就露出破绽了。只要别人一招‘叶底偷桃’,就这样……咦!”伴随着嘴里发出的怪声,第普的手慢慢地摸向了胡玛的裆部,双眼还冒出了两道……淫光。
胡玛腿一软,“腾腾腾”地直往后退。而第普似乎“很遗憾”地收了手,边上的宾客们已经是笑声震天,这情形……?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。
“你……”胡玛指着第普,已经是气得浑身直哆嗦。
“怎么?没看清楚?”第普是“大喜过望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