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所以在下就说几句大不敬的话。在下一直很奇怪,殿下怎么还能一直在这里坐着?诸位也能一直在这里喝酒?大祸临头,怎么没行动呢?”
“行动?怎么行动?”菲恩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。
吕西安根本没理睬菲恩的脸色,继续道:“我们那边乡下地方,如果有两兄弟争家产。失败的一方基本都是远走他乡。就是留在家的,有些人活的甚至还不如家中的宠妾管家之流,很少有顾及兄弟之情,甚至俩人分家的。”
“而殿下可是身在皇家。皇位怎么分?帝国又怎么分?等大殿下登基以后,殿下难道还想做个安乐亲王吗?诸位还想继续为官吗?说的难听些,就凭这些年咱们如何针对大殿下,到时候所有人的身家性命谁能保住?”
其实这也是在场每一个人的担心,无非是在自欺欺人,不敢往那方面去想,所以前面才会那么的失态。然而现在却突然被吕西安给点明了。屋子里就鸦雀无声,所有人心中都是在忐忑不安。
终于有人借着恐惧,反而开口对吕西安训斥:“说的轻巧,道理谁不懂?关键是有办法吗?”那人就没说一句话——千错万错。谁让查希安是老大,菲恩是老二呢?
吕西安笑了笑:“殿下!在下只明白一个道理: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