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的生灵可以御使自己的意志么？”
太岁说道这里，伸手指了指远处残破的五指山：“当年那只猴子也曾经如此想过，以为自己可以寻找到自己要的逍遥和自由，可是他面对的却是百万天兵天将和这一座冰冷无情的五指山，这就是他要自由、要独立意志的体现。你那西方道路上无数国度，那个不是妖魔横行，大妖占据一方国度，吞噬生灵，这一切难道都是人族大兴之态？”
太岁的目光凝练若针，透着恼怒，也透着一丝无奈。
“你以为这天下真的是人族大兴么？这天下妖魔横行之地得人类难道可以自己做主么？你曾经去过火焰山。那牛魔王麾下便有数千万的人族，可是这些人族修士不都是炮灰和士卒，你可曾见到那个人族大修士在其身边真正的登堂入室过。
这西游之路，你也曾有走过。可是这样些人国之中，真正自己做主地有几个，哪一个不是有大量地妖魔神仙在背后操纵，即便是你那三位师傅，不也掌控住了车迟国！这天下从来就没有让人族掌控住。即便是人族繁盛的中土，也只是道门在撑腰罢了，可是其中的妖魔鬼怪，多不可胜数。你可知道人族真正的命运是什么么？人族从来就没有逃脱奴役和压迫。”
谷虚听到这里，也不由露出凝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