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负责杂役院的执事僧少不得担点责任。
正当孟奇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与玄心打好交情,方便日后行事时,房门一下被推开,一个黄衣僧走了进来,他的右手戴着一串棕红色的佛珠。
“玄心师弟,若非师兄我恰好巡逻到附近,听到了动静,这事你怕就瞒下来了。”这个戒律僧大概三十出头,双眼细长,颇有几分阴狠之色,此时正皮笑肉不笑地对玄心说话。
玄心脸色变幻了几下,快步迎了上去,笑容可掬地道:“我这不是不想给玄空师兄您添麻烦吗?这等小事,何须您亲自出马?”
他从怀里掏出件东西,隐蔽地塞到了玄空的手里。
玄空掂量了一下,笑容多了几分暖意:“未闹出人命,亦无人受伤,确是小事,但这疯子可留不得啊。”
“放心,不会让师兄您难做的。”玄心拍着胸脯保证。
孟奇看得目瞪口呆,原来这和尚庙亦不是什么清净之地,至少杂役院不是,一样有“人情世故”。
玄空看了看挣扎着想要站起的真观,又转头看向孟奇:“这位师侄,好一身横练功夫。”
孟奇下意识摸了摸脖子,摸到了几个深深的指痕,脑海里思绪飞转,斟酌着语气道:“回禀玄空师叔,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