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得人心,朝中不少支持者,对和谈有很强影响力。”孟奇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的谦虚。
不过他不称孤道寡。倒是显得平易近人,让人折服。
七皇子呵呵笑道:“不愧是‘惊神剑’小孟,剑法只攻不守,言辞也是一样。让我难以招架。”
他笑着笑着忽地叹了口气:“若父皇再清醒一年,你这句话就是对的,那时候,我大势已成,皇位舍我其谁,而现在。不少忠于我的朝臣开始疏远我,能拉拢的高手也有限。”
“但我不能退,这场游戏既然开始,我就没有了退出的资格,因为我已不再是自己一个人。”
阳光透过花厅隔窗,洒在七皇子身上,金斑流动,明媚灿烂,可却透着一股淡淡忧伤和惆怅。
看着这名躺着见客的清雅公子,孟奇没有多话,只是道了一句:“七皇子,你觉得谁想和谈?”
他居然在自己这陌生人面前大谈皇位和争夺的事情,不知是城府浅,还是在刻意表演,试图误导。
七皇子似笑非笑地打量孟奇:“若让我说,当是三哥和四哥。”
“嗯?”冷面剑客孟奇等待解释。
“西虏大汗冒顿乃余族之主,确实是魔门阴师弟子,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与中原魔门是天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