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绶,昨日刚见,今朝再问,好不啰嗦。”王纳言笑得让人如沐春风,不因孔昱只是青绶捕头而有半点轻视。
他的背后跟着王策、王载和几名王氏子弟。
比起几日前,王策已然看不出异样,但整个人显得沉郁寡言,背后的老仆则毫无改变,王载腰悬守正剑,神情坚毅,不狂妄,不畏惧,不激动,不欣喜,仿佛心中无胜亦无败
杜少白跟着笑道:“王司马,你昨晚夜宿金玉阁,让我等岂不担心你的身体?”
几人笑语晏晏地寒暄了几句后,王纳言转头看向王载,微微笑道:“去吧,莫要让小苏等急了。”
王载轻轻颔首,纵身一跃,不飘逸不诡秘,平平常常地落于孟奇身前三丈处。
看到他出场,高台上众人皆停止了讲话,屏气凝神,等待观战。
王载行了一礼:“苏贤弟久等了。”
既然孟奇称载兄,他自然就叫苏贤弟。
孟奇睁开半闭的眼睛,神情平和地道:“等好的对手,无论多久皆甘之若饴。”
王载脸露微笑,平和谦冲:“你的剑为何换成了木剑?”
孟奇背后剑鞘内插的不是子午,而是同等长度的木剑。
“刀能控,剑不能制,若是出手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