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却听他话锋一转,半是自豪半是感慨道:“想当年,她还不是心有菩提,慈悲为怀,一门心思只在佛家,最后更是真正的剃度,但结果呢?还不是被俺得手,双宿双栖。”
他一脸自得,但忽然神情一变,语气变得悲怆:“若她当时真青灯古佛,怕是如今还活着,是俺害了,是俺害了!”
高览狠狠灌酒。拍着地面,大声道:“凡是有心思针对她的,都被俺一个一个捏死了,那时候长乐七日血色。只闻哭声,可,可她终究活不过来……”
他似又有了狂歌当哭的冲动。
“世间之事岂能绝对,说不得到了天帝他们这个层次,真能起死还生呢?”孟奇脸皮抽搐了一下。
明明是高览陪自己喝闷酒。怎么又发展成了自己安慰他,等一下难道还得长歌当哭?
“那是!”高览拍了下自己大腿,转而道,“俺早看不惯那些家伙了,明里是世家大族,皇室附庸,实际却暗通门派,蝇营狗苟,当时真是杀得好,杀得一片清净!”
“所以俺羡慕你们南晋。世家与门派势力相当,不至于为人走狗!”
孟奇乃散修,对门派和世家都没偏见,对于高览的发泄,只能喝酒应承,不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“俺如今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