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年轻一代的翘楚,之前那刀堪称惊世骇俗,扪心自问,老夫怕也得避开锋芒。”
他穿着深红色捕头服,上面绣有金线,腰间悬着金章,背部挺直,不显老态。
听他称呼贤侄,孟奇不知这是借苏家拉近关系的举措,还是确实涉及苏家,拱手行礼道:“世伯谦虚了。”
聂直哈哈大笑:“哪里是谦虚,老了老了,真的老了。”
说话间。他主动踏入院子,知客识趣离开。
分坐石桌左右后,聂直环视院子一圈,风缓缓吹动。不见异常,稍微隔绝了内外,防止偷听。
“贤侄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家,干出好大一番事情,之后又销声匿迹一年多。只在江东露过一面,让你爹和你叔叔好生担心,怕你出了意外,今日总算碰到你,老夫岂能‘放过’?”聂直似笑非笑道。
孟奇好生汗颜,自己对苏家没什么感情,了断因果后唯一关心的便是与舅舅有关的子悦妹妹,竟然没寄几封信回去,绝大部分还是写给苏子悦与顾长青,指点他们的修炼。
“小侄得罪的高人强者不少。若居有定处,很容易遭遇伏击和围杀,故而在成长起来前不太敢回家。”孟奇斟酌沉吟道。
这是真正的理由之一。
聂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