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纸张是最新的地榜。
“世事变化,宛若一梦,琼华之宴,如在昨日……”王文宪再次感叹,自己是王家这代最年轻的宗师,但“年轻”只是相对而言,若与狂刀比较,那真是早生华发,岁月催人老啊。
在他目前的年纪,自己还为人榜前列的排名而耿耿于怀。
“昔年苏无名入外景五年而登地榜,比如今苏贤弟亦稍有不及,不愧多了一劫之人。”王载与孟奇结识多年,早就被打击得“麻木”。闻言也不震惊失色,笑着打趣了一句。
王文宪脸孔一板:“你认为他就仅仅由于四劫加身才如此突飞猛进?”
严肃的感觉让王载将本就挺直的背又挺了挺,收敛笑容道:“四劫加身仅是基础,没有足够的努力足够的磨砺足够的思考。再好的基础亦会荒废。”
“你懂得这点就好。”王文宪缓和了神色,“所以你也不必气馁,我王家功法传自仁圣,没有足够的阅历,没有对天地人关系的深入思考。没有踏足人道,治理黎庶的经验,实难前行,为父将你召集来京,便是希望你沉下心,担任一府一县的主官,从江湖武林与朝廷百姓的矛盾着手,逐步提高自身。”
王载之前都是通过游历来磨砺,而从家族长辈的经历,他知道自己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