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啐了一口:“二哥真是愈发没羞没躁,堂堂六扇门总捕头怎能这般说话。”
小小的玩笑化去了几年未见的隔阂与生疏。没有间断的书信往来凸显在苏子悦脑海,对二哥更显亲近。
“不错,才四年多就从蓄气大成到接近六窍。”孟奇转移了话题,夸赞了一句。
苏子悦顿时眉开眼笑。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得眉开眼笑,于是低着头,嘀咕道:“但还是比不上长青哥,他都天人交感了。”
“长青是吃过苦受过难的人,自然不会放松自己,你经历太少。这方面确实难以和他比较。”孟奇略感恍惚。
提到顾长青,总让自己仿佛回到昔年的瀚海戈壁,不知不觉,好多年过去,人生如烟,顾长青怕是永远找不回当初那份心情和纯粹了,而他和自己的差距也越来越大,渐渐归于陌生。
此时,苏子悦从再见二哥的喜悦与激动中恢复了过来,疑惑打量道:“二哥,你刚回家又要外出?”
“皇上暴毙,司马总捕头失踪,六扇门风雨飘摇,事情繁多,无时不刻不需要为兄这位总捕头坐镇。”孟奇厚颜无耻自夸了一句,“刚才本待打坐入睡,忽然想通了一个关键,需要回朱衣楼翻找卷宗。”
苏子悦身在神都,自能理解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