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破而后立,已然平复了心灵,沉声问道。
孟奇左手抚了抚右掌,像在拭去血污,语气平静道:
“当代不仁楼楼主。”
“当代不仁楼楼主?”崔衍、张百里脱口而出,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地榜排名前十的不仁楼楼主?过去几十年从无失手的不仁楼楼主?执掌神兵、行于暗中的紫阶刺客?
崔清羽、张百龄、司马石和赵警世同样震动惊讶,但仅是略微失态,后者不由自主坐直道:“真是不仁楼楼主?”
这是神秘可怕又危险无比的大宗师,就像普通人眼中始终藏于暗处的毒蛇,不动则已,一动杀人,从无例外,在场谁人不惧怕他?谁人想招惹他?
而他现在竟然只留下一颗头颅,静静地看着自己。
他死于“狂刀”苏孟之手?
略微颤栗仿佛电流,从赵警世的尾椎蔓延往上,竟升起了几分恐惧。
孟奇双手自然垂下,用谈论天气的口吻道:“某前去办案,落入埋伏,遇上了当代欢喜菩萨、拿着法王令牌的奉典神使、藏于暗处的大罗妖女,以及最恰当时机动手的不仁楼楼主。”
他没有说具体战况,也没说结果如何,但经过与结果就摆在了桌上和眼前,狂刀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