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我心腹大患,不如此不足以绝祂道路。”
“南无阿弥陀佛,何不想办法将祂彻底除掉?等接引佛祖、菩提古佛归来,相信祂再没办法兴风作浪。就像太古年间的天道怪物。”燃灯古佛一手结印,一手托着琉璃灯盏。
阿难含笑摇头:“如果祂真那么容易除掉,当初祂被封禁于灵山时,我又怎么可能手下容情?道果之事。难以测度,只能防患于未然。”
“但道友又何苦为此堕入魔道?”燃灯古佛颇为惋惜地说了一句。
阿难顿时哈哈大笑:“若论‘魔’,彼时背弃灵山,颠倒大阵,让万佛同坠的我是不是‘魔’?后来苦行天下,世世轮回。勘破红尘又慈悲渡世的我是不是‘魔’。”
说到这里,祂脸色一正,庄严道:
“有善有恶后天事,无善无恶见道果。”
祂的声音仿佛最恐怖的天魔低语,传入了燃灯古佛的耳窍,勾动着祂心底某些蠢蠢欲动的念头。
…………
大雪山深处,九座仙尊古墓镇压的核心处。
王思远的头发无风自扬,根根分明,像是一条条黑蛇,不断蔓延生长,几有将这片空间完全充塞之感。
他的眼睛透着暗红混乱的疯狂,脸庞上血管青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