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好？”牧行眼睛一亮，“那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好东西兑换给我？”
“虽然我恢复了自主意识，但只有你达到最低的兑换条件，我才能将自己的收藏向你展示。也就是说，我的意识自主，但行为受限。”
“清瑶，有一天我会让你获得完整的自由！”牧行看出清瑶的情绪不高，心里也很是同情，安慰着说道。
“你发誓？”清瑶抬头认真地看着他，眼中有期待的眼神。
“呃……我用呆呆的趾甲发誓！”
“你至少应该表现出一点点的诚意。”
“我从来不对遥不可及的事情做承诺。”
“那你一定没有女朋友。”
“胡说！我只是不习惯女人无规律且不稳定的情绪变化。”
“那你注定将来也没有女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
牧行迅速地兑换了两本书，然后落荒而逃，他觉得将清瑶刺激得恢复自主意识是个错误。
将炼丹术典籍学习后，牧行的脑海中多出了很多的信息，这些信息就是炼丹术的原理。
炼丹首先要明晰药理，药理学是一门庞大的学科，如果坐在教室里去点滴积累，足够牧行学一个本硕博连读了。好在系统可以通过典籍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