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同样在场,表现得也不像以往那般自在,而是稍显拘谨的做到了位上,“我每次到您这办公室都没人,门都是锁着的。所以费了几天功夫,幸好今天您终于在这了,总算没白跑一趟。”
“呵呵呵,那还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每天都跑来这里。只是墨尔本要和我去办我孙子的事,所以最近都不在,也是今天才刚刚回来而已。”副院长吉尔伯特和墨尔本一样,看起来是那种十分慈祥的老人,虽然年纪已大,却精神饱满,一点看不出已是过了六旬之人。
“副院长的孙子……”王晓明一愣,看来埃尔顿说的事情是真的,副院长的孙子真的出事,但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。从他那平和的表情上,王晓明看不出一丝伤感。
看到王晓明的反应,吉尔伯特叹了叹气:“他和我一样,太喜欢研究,也太专于研究,结果就这样在研究的意外事故中去了。我不为此而过于悲伤,为研究献身是高尚的,只是可怜了家里的孩子,才刚刚出生,父亲就不在,真是世事难料啊。”
“副院长的孙子……在研究过程中意外身亡了?”王晓明看到对方那叹气,但叹气的同时又带着一种欣慰在内的感情,使得他认为对方是一个对研究事业痴迷甚重的人。
吉尔伯特默默地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