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。只需要趁着火候用大力反复锻打,去掉其中的杂质。只有打成精铁后才能锻造器具。
可是,因为没有挥大锤的助手,他打得很吃力。一锤一锤。节奏单调的敲击声,在小巷中回荡着,铁砧上,火星四溅。
罗伊痴痴的看着他,良久,他脱去了自己的皮甲,赤着上身,拎起旁边的一个大锤,走进店里,在老人一锤敲下的间隙,抡圆了砸在火红的铁上。
一道远比之前猛烈十倍的火星,漫天漫地地溅射开来。
那火红的光芒中,老人猛地抬起头,看了一眼,落锤。
锤声没有停顿。
一下一下,就像曾经千百次的配合一样默契,大锤小锤交相翻飞。那原本单调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。
大锤一下,小锤三下。
火红的毛铁在铁锤的敲击下飞快地变形,四溅的火星中,一老一少两个赤着上身的男人眼中已是一片晶莹。
泪水,终于止不住地涌了出来。两个男人都在挥着锤,没时间擦拭,只任它在脸上横淌,在飞溅的火星中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交替的锤声中,男人的泪水变成了大声的抽泣,继而嚎啕大哭。
“老爹!”
当罗伊哭得如同一个孩子般,丢掉铁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