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不知道教过他多少次了,可他就这个脾气。玩阴的反倒浑身不自在。”
“玩阴的,没点天分可不行。”珀西咂吧咂吧嘴道,“看了这么多人,我就觉得少爷在这方面的天赋最高。”
“哦?”卡列尼奇笑道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这还用看?”老珀西道,“别看他一脸老实迷糊的模样,可骗不过我这双眼睛。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小子我没见过?越是这种表面老实的,越是蔫坏。
别的不说,就说上次袭击他的那些个黑暗佣兵,不是被他一翻手就阴死好几个?那叫一个娴熟利落。眼皮都不带眨的。还有咱们这些日子干的这些事,清剿盗匪团,袭击这支军方车队。那一件不是他一手策划的?”
“那你还愿意跟着他?”卡列尼奇笑道。
“最可气的就是这个……”珀西道。“你看他给大家疗伤的时候,那副义薄云天的模样,再加上嘘寒问暖嘴脸。谁好意思开口说走?”
说到这里,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别嘴硬,”卡列尼奇笑道。“你难道真是开不了口才留下的?”
“哪倒不是,”珀西坦然一笑,摇了摇头道,“我留下来,一时因为他救了我。这个恩,我没别的办法报。二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