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啊,”华莱士停下脚步,抬头看着窗外的树叶,缓缓道,“我现在的处境,也就是教宗大人未来的处境。三大帝国教宗,独独我圣索兰帝国的教宗,从来没有人能坐上教皇的宝座。为什么?”
不等约瑟夫回答,他便自言自语地道,“这其中,固然有帝国皇室和梵丁堡关系的原因,也有这百年来,我索兰教廷,在各方面,都和梵丁堡渐行渐远格格不入的问题。说到底,我索兰教廷,早和梵丁堡不是一路了。”
“大人说的是。”约瑟夫道。
“因此,当这场战争爆发之后,我并不想和兰里斯家族有什么瓜葛,”华莱士道,“虽然这两百多年来,这个家族一直都深受教廷山的宠信,可在我看来,在他们真正入主圣索兰之前,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
我们还需要和索兰皇室以及贵族领主们,保持一种平稳的关系,没有必要这么急着表明我们的态度,陷入这场政治斗争。”
华莱士停下了脚步,扭头看着约瑟夫道:“这就是为什么,我严禁下面的人私下和兰里斯家族接触的原因。可惜的是,真正能够理解这一点的,只有你和我身边的少数几个人。萨基这种人,对我的话根本置若罔闻。”
提起萨基,华莱士的脸色,就变得异常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