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有一个斐烈士兵恶狠狠的扑上来,把马刀砍进了他的胸膛。
索兰骑兵怒目圆睁,鲜血从口中不断的往外冒。他的一只手抓着刀柄,一只手抓着对方的脖子。可是,生命和力量正在他的身体中流失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更多的骑兵飞驰而来。
顷刻之间,索兰骑兵就如同一块破布麻袋般被卷入了马蹄下。而那个斐烈士兵也没能躲开,在惨叫声中被淹没了。
鲜血腻腻的沾在战马皮毛上,流淌在干燥的土地上,把泥土变成黑红的泥浆。
前面的士兵倒下了,后面的部队又冲了过来。索兰军就像一波又一波潮水,不断的拍打着斐烈军的弧形防线。
不过,无论多么猛烈的进攻,他们都无法突破斐烈军铜墙铁壁般的防御。
往往是前面才破开一个缺口,还没等索兰军趁机扩大优势,斐烈士兵就如同一群红了眼的狼一般扑上来,把缺口堵住。
整整十个祷时的时间,已经有超过八千名索兰将士在这里牺牲。
“卡列尼奇将军,”一身尘土的法诺,策马飞驰到卡列尼奇身边,“敌人的壳太硬了。我们恐怕得歇一歇。战士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。”
卡列尼奇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