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怪异,也很复杂,似乎觉得可笑,又似乎有些沉重。
再次沉默了半晌之后,他却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冷笑着看向了袁家怪胎,目光深深望着他,道:“连你这样的闲野鹤,都成为了他们的说客,不得不出一份力吗?”
“我不是被他们说动的,而是不得不为之!”
面对他这有些嘲讽之意的话,袁家怪胎却并未直接反驳,而是过了一会,才淡淡开口:“袁某向来不喜世间纷争,只想一心研悟剑道,因此一直有人说我闲散,不理世事纷争,可如今大劫将至,无人可以逃脱,你或是我,都在这一片天地之中,又怎么可能在这天地即将崩溃之时,还如此无动如终,坐视大劫袭卷天下,却抱着自己的剑装什么闲野鹤?”
“天地即将崩溃?”
方行微微挑了挑眉毛,冷笑道:“诸子道场的那些长老说的?”
“他们确实有私心,但并未说谎!”
袁家怪胎淡淡道:“我在仙殿结成元婴之时,便已经感觉到了而今这三十三天的天地大道已然十分的脆弱,濒临崩碎,而偏偏在这三十三天之中,还有三道气息在无休无止的成长着,施加于天道之上的压力愈来愈重,我想,在这片天地承受不住这压力时,也就到了崩溃之时,而天元作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