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糟蹋了,要花也是要自己来花。
现在克劳德回想起这句话的时候,突然发现,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擅长的手艺了,如果猎杀丧尸也算是一门手艺的话。
大门紧紧地关闭着,这里就是克劳德的家,哦,其中之一。自从他十八岁以后就很少来这里,一般都是在那个城市中的地方居住,这里实在是离得太远了。
冥冥中自有定数,当初克劳德住的那个小楼就在人口最密集的地方,偌大的房间只有自己和那个请来的保姆阿姨居住。保姆阿姨被莫名其妙的感染了,然后就开始攻击离得最近的他,于是他也感染了。
想一想,那一天好像是爷爷的祭日,对,按理说自己应该晚上回来烧纸的,就在山后不远的那片公墓中。或许早点回来就不会被感染了,看着这个有些老旧的房子,克劳德有着一股莫名的亲近。
推开房门,长时间没打扫的地方已经有了灰尘,这里的很多东西还保持着几年前的样子,比如老旧的电视,比如陈旧的地板,比如那挂在墙上的相框,里面克劳德亲生母亲依然带着慈祥的微笑。
克劳德把安娜变成了人形,拉着她做到了沙发上,看着依然呆滞的妹妹,克劳德心中万千情绪终于涌上了心头,泪水一点一点的从通红的眼睛中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