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贡献,我不是个合格的官,但我绝对不是个贪官,这一点就是在太祖他老人家面前我都敢挺着腰杆子这莫说。”
“就是我这个爹当得有点不合格,从小就把你送到军校里面锻炼,算起来咱们爷俩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没有几年啊。”
张局长老泪纵横的讲着他藏在心里的话,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,也只有在自己儿子面前才能这样掏心掏肺的说出来,也只有有这样的好儿子才值得他这样畅快的说出来。
与此同时,在山脚下的克劳德和糖果以及刘婉婷三个人也上了车,在清理了不少的丧尸之后,几个人也到达了别墅的面前。
现在,这个小区所有活下来的人都集中在了这个三层的小楼之中,看着这些装备精良的士兵,克劳德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情感。
他当年也去报考过军校,也参加过入伍的体检,虽然在这个时代当兵早已经不是一个好路子了,但祖上三代当兵的军人世家的人,他对军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。
在做过简单的检查之后,三个人终于有机会和这些士兵说上几句话了。
“嘿,兄弟,有烟吗”不等克劳德主动搭话,一个匪气十足的士兵就走了过来,手臂搭在了克劳德的肩膀上,凑过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