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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这就是清神液？”
即便这药方是张二提供的，他现在看着秦沐那仅仅只有自己大拇指大小的玉瓶，也显示出了惊讶和疑惑。
“嗯，是的。”秦沐一边说着，一边将玉瓶递给了张二，“张老，您先试试，看看效果如何。”
“好。”张二没有丝毫的迟疑，对于他而言其实已经没的选择了。
这清神液是他几经周折在得到的偏方，如果要是连这东西也无效的话，那么他的生命用不了多久就会走到尽头了。
“两滴就行。”就在张二结果瓶子之后，秦沐在一旁提醒道。
“两滴？”张二接过玉瓶，忍不住看了秦沐一眼，他原本还以为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呢，没想到秦沐只是让他喝两滴就行了。
“嗯，我在原有的基础上，加大了不少的计量，一方面效果可能会更好，另一方面也便于携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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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沐这也是有所考虑的，要真按照张二之前药方上所记载的，别说这么小的一个玉瓶了，估计每一次，张二都要喝下不下于一洗澡盆的药剂。
先不说张二能不能喝得下，要是哪天出门办点事，那还真是不太方便。
至于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