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一坐就是几个时辰,扯着不着边际的家长里短。人家碍于情面,也不好意思当面撵他,只能连哄带骗的,给他塞点吃的让他回去。
得了甜头后,这货更加勤奋了,每天晚上能吧全村串个遍。
可每家都不富裕,谁能准备那么多吃的来供养他这个小祖宗,万般无奈下,只能集体来家中告状。都鄂二人听到村民的苦衷后,也没什么办法,只能每天晚上轮流看着他,不让他去别人家闹腾。
二蛋心窍全开,也较为听话,不去骚扰人了,矛头一转又指向牲畜。
最为悲催的,就数“大黑”了。
大黑是“铁娃子”家养了几年的一条公狗,毛发黑亮,体型壮硕,看到哪只狗敢在自己面前乱吠,上去就咬,霸道得很,倒在它利齿下的同类也有十几条,俨然是方圆十里内风头无双的狗王。
那晚月黑风高,大黑正在和自己的爱狗办“好事”,却不料被二蛋这货披着豹皮从边上跳了出来,口中还大肆嚎叫,使这正在春风得意的狗中之王,受到了严重的惊吓,到现在也没能“重振狗风。”
从那以后,大黑每次看到二蛋时流露出的神色,都令人为之动容,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。
就在这混世魔王在床上翘着二郎腿,想着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