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淘气的家伙,把村里祸害的够呛。这次老村长知道自家三人出行的消息后,连家里珍藏几十年的老酒都搬了出来,爽快的喝了多半坛子。
可见二蛋这个人见人恨的家伙,是多么不招人待见。
要不然平常抠门的老村长,能像娶了媳妇似的,这么大方?
每个酒桌中的村民都在推杯换盏,脸上笑意连连,为啥这么高兴?
庆祝呗!
都老头并没有参加这场难得的盛宴,听到村民们的邀请,他也委婉拒绝。这时正面目阴沉的坐在自家院中马札上,瘦弱的身躯似乎抵挡不住冬日里的寒风,不住的打着哆嗦。
下这一盘遮天大棋,自然要赔上不少性命。
这下山去北林,便是棋盘上落下的重要一子。
想起十几天前的卦象,都老头的心里,比起被刀子割来,还要疼上几分。
鄂老头脸色泛红,迈着大步回到院中。
都九江被他带来的寒风吹得有些冷,将棉袍裹紧了些,颤抖说道:“回来了?”
微有醉意的鄂禅点点头,脚步踉跄晃悠到都老头身边,一屁股坐在地上,满嘴酒气问道:“大冷天的不去屋里暖和,在外面待着干啥?”
“暖不过来了。”满脸无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