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。这回家后怎么都是别扭,吃饭没人抢就没个滋味,睡觉没那些臭脚丫子熏着,就睡不香甜,老是做梦在营里和那帮兄弟厮混,您说,这算不算贱骨头。”
鄂老头笑道:“再熬一段时日就好了,都是这样。”
王大叔讶异问道:“莫非老哥也是行伍出身?”
鄂禅看着窗外飘起的小雪,手揣入袖中,低声答道:“年轻时在军中胡乱混了几年,那时大夏国的蛮子刚入关,还叫抗蛮军。”
王大叔慌忙站起身,拱手说道:“没想到还是位军中前辈,恕在下失礼了,当年抗蛮军都是血性男儿,将那些蛮子杀得那叫个爽快,个个都是咱汉人的英雄!您咋不早说啊,这清汤寡水的算怎么回事,俺老王就算是偷,也得弄头猪来招待您吶。”
鄂老头挥着大手,不在意笑道:“都是些陈年旧事,不提也罢。”
王大叔上前握着他的手,激动说道:“那可不成,要是让那些军中兄弟们知道俺慢待了您这位贵客,非得抽俺几个嘴巴子,明天您再留一天,说啥也得让俺表表心意,给您弄个猪腿尝尝。”
二蛋在旁边听到有好吃的,顿时喜上眉梢。
王大叔热乎的手掌,攥着鄂老头的手紧紧不松:“老哥啊,当年大夏国撤军第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