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只是不断涌出鲜血。
长枪抽走,软绵绵的身子扑倒在雪地当中。
致果副尉长枪在他身上抹拭完血迹,寒声说道:“再不听军令者,和他下场一样!”
剩下的人看到这位袍泽惨死,心中愤懑,可也没人再敢违抗副尉的命令,只能硬着头皮,拎着刀再度向前冲杀。
鄂禅呵呵一笑,这少个人就少出份杀人的力气,反正动动嘴皮子又不费什么劲,还是都老头说得对啊,杀一人是为手中刃,杀万人是为口中谋。
距离十步。
鄂老头单脚踏出,提刀肩膀微倾,北林刀伸至身后,继而抡圆,划出道刚烈弧线,朝着面前兵士悍然劈出!
刀锋威势如天虹!
前面几人皮甲尽碎,没有发出一丝哀嚎,身子便从中分离,鲜红的肠子铺满土地上,还在徐徐蠕动。
面对左边的攻势,鄂禅平行跨出一步,单膝着地,刀身改为撗掠,再斩三人!
兵士的刀终于袭来,五把刀朝着他肩膀悉数攻去。
鄂禅气机翻涌,以刀架刀,一跃冲上空中,高十余丈,待得力竭之时,头部朝下,脚朝上,右手挥出,铺砌一帘刀幕,滚入人群当中。
刹那间,残肢断臂纷纷飞起,哀嚎不断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