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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蛋望着绿衣少年的妖魅脸庞,一阵失神。
这个家伙,长得可不像个小爷们啊。
绿衣少年似乎经常遇到这种窘境,解释道:“我和你一样,站着尿的。”
二蛋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因为家中“悍妻”临出门前拧着他腰部嫩肉交待过,这外面的女孩子不许多看,更不许和人家说话。
刚才在河里救人的时候,别说看了,连人家全身都快摸个遍,这要是个女娃儿,被鄂师傅回去不小心说出去,还不要了亲命!这老头的嘴,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比那窑姐的裤腰带还松。
断定好绿衣少年确实是‘少年’后,二蛋这才敢大胆的和人家谈笑风生,缩着脖子说道:“我说北望啊,你这名字谁起的,大为不妥啊!”
名叫北望的少年精致俏脸,和他伸过来的头距离不过几寸,脸颊泛红有些羞意,微微向后撤了一点,说道:“我爷爷起的,这名字怎么了?”
二蛋摸了摸没有毛的下巴:“你叫北望,小名肯定叫望望吧,俺这一喊你,感觉成了大黑的兄弟了。”
绿衣少年一头雾水,不解问道:“大黑是谁?”
二蛋兴奋道:“大黑是我们村最大一条狗,它和我关系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