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里洗的不自在?别说你了,我也不舒服,不能嬉水也不能痛快撒尿,实在是闷得慌。要不,哥陪你去河里玩去?”
锦绣心肠的大淳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二蛋置若罔闻,继续发呆。
大淳又岔开话题:“这离家这么长时间,是不是想妞妞了?”
二蛋转头,却不是冲着大淳,而是向哼着黄曲的鄂老头轻声说道:“我爹娘,还活着吗?”
鄂禅身躯一震。
这个绕不过去的坎儿,终于来了。
二蛋从小在回避身世这个问题,两个老头又何尝不是?每次让那都老头跟孩子言明,可那老狐狸始终不开口,这次倒好,得让老鄂为难了。
鄂禅面对百余骑兵冲锋脸不改色,也不曾退后半步,可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上,却有些结结巴巴:“活…活着。”
全身紧绷着的二蛋瘫软下来,长长舒了一口气,将头靠在木盆边缘。
擦了下眼角水渍,二蛋泪眼婆娑轻声问道:“我爹是干什么的?他们怎么从来没有看过我?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,才不愿意见我?”
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,鄂老头将旁边香茶一饮而尽,反复斟酌后,叹息道:“你爹娘在忙一件大事,所以这些年才不来看你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