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从此之后,都老头宁愿和鄂禅掀桌子,也不跟这气人的小子下棋了。
二蛋在旁边驻足观看了片刻,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起初觉得这两位老僧相貌不俗,肯定有着异于常人的手段,可他仔细在棋盘中盯了半天,最后终于断定:
这俩绝对是大臭棋篓子!
此刻棋盘上黑白二子根本没有该有的精细布局,反而是一团乱麻,如同小孩子过家家,随意摆弄着玩的意思。
执黑的矮胖老僧似乎略占上风,摸着白须,神色得意。硕大的蒜头鼻子配着一脸横肉,像极了村里二蛋最为惧怕的王屠户。
执白的枯瘦老僧倒是相貌慈祥,眉头紧皱,双目一直盯着棋盘沉思。
看了一会,二蛋实在憋不住,忘记了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教诲,手指向棋盘天元处,冲枯瘦老僧喊道:“往这攻啊!”
枯瘦老僧被“点拨”后,顿时神采飞扬,犹如冲破层层迷雾,将白子落于二蛋指向的位置,抚着胡须笑道:“哈哈,师弟,看师兄这一妙手如何?”
这位老僧脸皮也确实厚,仿佛这一手跟二蛋没半个铜子的关系,在那洋洋自得起来。
魁梧敦实的老僧两条花白眉毛蹙在一处,盯着棋盘不断思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