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啊!!!”
年轻客商怪叫一声,货物都不要了,手脚并用往前逃去……
……
……
二蛋被师傅夹在腋下,只觉得犹如腾云驾雾一般,两旁的景物完全看不真切,连想说句话都被寒风堵在喉咙里。
他后背的伤势被简单包扎,利剑的碎片已经被取出,只剩下那股阴寒至极的怪力残留在经脉中,时而发作一下,让他体验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寒意。
如此奔行两个时辰,鄂禅已经虚汗遍布全身,口中的白雾吞吐越来越频繁,渐渐地速度越来越慢,双腿也有些麻木。
鄂老头本来就不是善于轻功的江湖高手,如此奔行全仰仗着雄厚内力,加上两个孩子二百来斤的体重,老人已经到达极限。
“师傅,放俺下来吧,俺能背着二蛋跑。”大淳噙着泪喊道。
心细如发的少年不仅知道师傅力竭,还知道师傅刚才为他们挡下了不少利剑碎片付出了怎样代价。
老人湿漉漉的衣袍不仅是汗水,还有血……
“小……小兔崽子,敢看不起老……老子!”鄂禅气息都喘不均匀。
大淳咬了咬牙,奋力挣脱老人的手臂,滚落在旁边的草丛中。
鄂禅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