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我们是跟着家人到北林泾州城行商,半路碰到强人,和我们家人走散了。”
大淳心思缜密,二分真话八分假话。若是自己落入狼窝,早就强行杀了出去,可是对方人多势众,二蛋若是丝毫损伤,他绝对不能承受。
“哦,那是有同行比我们早一步动手了?虽然你们衣服破破烂烂的,但是普通人也穿不起,想必出自大户人家。仙来城我也知道,离这里不近,你们家是做什么的?说!”大当家语速奇快问道。
“俺家里是做裘皮营生的,每年都会从泾州城进货,家里大人岁数大了,想让俺接管生意,这次去北林就把俺和俺表弟带上了,没想到遇上了强人。”大淳知道二蛋和自己长得不像,不敢说是亲弟弟,而他对其他营生又不精通,只能随便说了个略微知晓的行业,赌上一赌。
鄂禅每次下山售卖野兽皮毛,都会说起行情,他只是对这个略微知道点价格。
“上等的狐裘进价多少?卖价多少?”大当家依旧快速问道。
“那要是看什么颜色的狐裘,上等的白色狐裘大概需要四张狐狸皮,进价大约五十两,卖一百两。”大淳不加思索、沉稳答道。
在泾州城时,二蛋有一次问过华世忠狐裘价格,看自己身上这件狐裘到底值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