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旁,饱嗝一个比一个打的响。
“嗝~~~师傅,你说那些有钱的家里都吃什么啊?是和咱们一样每顿吃十几个大肉包子吗?”
小槐树没见过什么世面,觉得每顿吃肉包子就是奢侈的极限了。
花不忧在华府过上一段真正轻裘肥马的好日子,体会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世态炎凉。
肉包子?在华府大部分是喂狗用的!
为了不打击徒弟幼小的心灵,花不忧缓缓道:“比肉包子好点。”
“师傅果真是师傅,连大户人家吃啥都知道。”小槐树暗赞了声,朝花不忧挪了挪身躯,殷切问道:“好点是啥?难不成每天都炖只羊吃啊?”
炖羊肉?在华府也只是给下人们吃的。
花不忧拍了拍小槐树脑袋,微笑不语。知道给他说熊掌鹿茸这些东西犹如天方夜谭,解释半天还得多费一番口舌,他也不见得能听懂,索性不答。
小槐树自从拜师之后,最大的改变就是经常被拎着去河中洗澡,现在虽说也称不上干净,但比以前强得多,能看清五官相貌。
以前若是拍下他的脑袋,最少得跳出来五六只虱子……
“师傅,你梦里经常喊的妞妞是谁啊?”小槐树挤出个坏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