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皮光喝酒?别人打赏了五十两,你好意思打赏三十两?
若是真敢这么做,那就是自己打自己脸了。
“手脚都给老娘麻利点,哪里拾掇的不干净了,可别怪老娘不近人情。若是让我逮住了,哼~!去把茅厕去给我舔一遍!”
赵大娘叉着腰走进厅中,言辞刻薄,气态跋扈。
众人听后噤若寒蝉,手中赶忙加了几分实在力气。
赵大娘看到花不忧时,眼睛一亮。
这个少年换上了青衣白袜,显得潇洒干练。虽然只是和楼中伙计同样装束,但比他以前的破衣烂衫强出许多。
赵大娘横眉收敛,移步走了过来,笑道:“不忧,这几天可住的习惯?”
“回禀姐姐,比起以前流浪的日子强出百倍,多谢姐姐收留。”花不忧弯腰诚恳谢道。
赵大娘含笑点了点头,望了下少年打着几个补丁的布鞋,不由得眉头重新蹙起,冷声道:“怎么光有衣衫,没有鞋子,难不成楼中有人给你使绊子?!谁欺负你了给姐姐说,扒他几层皮都算是轻的!”
“没有没有!”花不忧赶忙摇手否认,生怕给别人带来无妄之灾,“我这鞋是家中亲人亲手缝制,现在家中死的死,坐牢的坐牢,就剩我一人委曲求全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