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与天斗,死了,就算输了。”
花不忧听出了他话中意思,讶异问道:“你也背负血海深仇?”
蝇子点了点头,凄凉说道:“以前家里种着几亩薄田,俺和俺爹都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,俺娘会些织布的手艺,过的还算凑合。后来媒人说了房媳妇,那丫头俺以前在田头见过,长得俊,身段也好,说句不中听的话,比咱楼里的绿蝶都漂亮几分。后来娶亲当晚,家中冲进来一伙蒙面人,把俺爹和俺娘全给杀了,俺媳妇也被他们掳去,俺被刺了八刀,却没死。现在想想,还不如死了好……”
“知道是谁下的手吗?”花不忧皱眉问道。
“起初不知,后来在李府见过俺媳妇,才明白过来。”
“这么说是李善人下的手了,你怎么想办法不把她救出来!”
“救?那群人把她从俺家带走那才叫救。俺要是把她从李府带出来,那叫绑票。人家现在已经是李善人侍妾了……那天见到她,穿的锦衣貂裘,笑的很甜,俺从没见到她笑的如此舒心……”蝇子像是在讲述微不足道的小事,语气缓慢,脸上波澜不惊。
“你来楼里是为了刺杀李善人?”
“是,但没有机会。李善人可能坏事做得多了,小心的很,每次都派两人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