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境地。”
“大臣?有多大?”花不忧沉声问道。
“大得很呐……”宋慈抿了下嘴,无奈笑道:“几十位高官全都牵扯进来,权位最高的,乃是当朝一品。”
花不忧猛然一惊!
一品。
整个西风朝廷之中,能有几人?
几人之下,万人之上!
五品往上,按照正常官场秩序,每攀爬一步,都难如登天。
一品大员和宋慈这位四品一道推官与之相比,绝对是天差地别。
“宋大人,那您?……”
如果宋慈不往下追究,花不忧没有觉得不适。就像来一尘的东花四卫和自己结下的血海深仇,不是不想报仇,而是完全没能力去报。
一人之力想撼动山岳,何其难!
“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乃是愚昧。宋某不过是一介书生,有些读书人的迂腐,也有些书呆子的固执。明知不可为,也要一意孤行!”宋慈神色坚毅,望向窗外晴空,负手而立,“宋某以前专注狱讼,为死人讨回公道,现在想想,实乃亡羊补牢——为时已晚的做法。将那些宵小之辈未害人前就送进牢狱,才是正途。而那些手中握有权势的不法勋贵,才是杀人巨枭!往往他们的欲念之间,百姓们伏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