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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神情落寞的少年坐在路边石阶上,与大街上大肆欢庆的人群格格不入。
“师傅,你真要走了?”小点的少年依依不舍问道。
小槐树不再靠乞讨为生,而是在以前日思夜想的包子铺里当上了小伙计,酬劳不高,每天只是免费给三个肉包子吃,月底还给五十文钱。虽然只是别人一半的月例,小槐树还是挺知足,这和以前饥一顿饱一顿的窘迫生活相比,天壤之别。
花不忧神态安详,拍了拍徒弟整洁不少的头顶,平静道:“是啊,过了今日,或许你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小槐树稍显稚嫩的脸庞滑落两行清泪,抽耸鼻子,带有哭腔问道:“俺以后想你了咋办?”
花不忧指了指对面破败的土地庙,“想我了就去门口烧点纸,但别浪费钱去买纸糊的漂亮娘们,你师娘气性大,知道了非得掐死我不可。”
“你以前说师娘挺温柔的……”小槐树还挺较真。
花不忧讪讪一笑,不好意思说道:“我那是吹牛的,你鄂师爷说过,大老爷们活在世间,不愧天,不愧地,不愧祖宗,不愧百姓,只要心中坦荡,吹点牛皮不算啥。”
“你以前说鄂师爷是高手高高手,是不是吹牛?”小槐树对他以前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