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道:“当年的刺史府不得看着咱眼色行事?!抓不抓谁,抓来后押在哪儿,都是刑堂的师兄们负责,哪轮到官府说话的份!”
“哦,现在呢?西南候府不管吗?”
“现在哪还敢越俎代庖,不一样了。牢房里关押的,都是咱门里以前抓来的犯人,城里的大事小事,都是风廷卫拿人审问了。”
花不忧眼珠一转,继续问道:“和咱们有私仇的呢?”
“私仇?当然是关押在门里了。”宁大春迷迷糊糊道:“去年还是前年来着,我和二长老还去剑南东道边办过事,灭了个村子,抓回来一个老头和一个小丫头,可惜中途蹿出来一位高手,把小丫头截走了,老头倒是被咱们关在牢里。”
“咣!”
花不忧心中犹如重锤狠狠砸下!
由于情绪剧烈浮动,手中狂抖,酒碗都拿不住,掉在地上片片碎裂。
好在宁大春酒意正浓,并没有注意他的反常神态。
花不忧平稳下情绪,缓缓道:“截走了?谁有那么大的胆子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”
“嗝~~~”宁大春打了个酒嗝,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我当时没在附近,听其他师兄们说,出手的只有一人,还是个娘们。三下两下就将咱们兄弟打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