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俗,倾尽全力后,身子骨出了不少汗,把酒劲也逼出来一些。
崔伍长不再挥出那招力劈华山,而是改为撗掠,终于找准了对方驻足所在,刀身从宁大春头部急速划过。
在经常欣赏刀法的花不忧看来,崔伍长这一刀勇猛有余,刀势不足,跟鄂老头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,就是跟大淳哥相比那也是云泥之别,恐怕自己都能轻易接下这招。
一刀斩下了宁大春一绺头发!
死里逃生的宁大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青干剑也终于不再颤抖,青光一闪,径直递出。
一剑刺破了崔伍长肋间皮甲!
“姓宁的,你小子还真敢对老子下死手,有种!看老子不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夜壶!”崔伍长差点被一剑穿膛,怒不可遏,咧着嘴,咬着牙,暴怒喊道。
“莫要多说废话,手底下见真章!”宁大春常年习剑,崇尚的是谦谦君子潇洒剑道,不屑于和一个老兵油子斗嘴皮子。
崔伍长拿起酒壶猛然掷去,双膝一弯发力后,欺身直进,西风横刀挂出一道残影,悍然挥出!
宁大春没想到他会用出下三滥的招数,猝不及防,酒水被洒了一脸,将眼睛蛰的刺痛无比,慌乱间,倾尽全力,手中长剑绽放出数朵剑花,才将要命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