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事来得快,去的也快,一颗山楂丢入口中,烦恼的心事就抛在脑后了,“小时候阿爹带我出去过一次,走了很远的路。见到的人,也都是和我们一样黑黑的,其实我和他们比起来还算白呢,当时我还认为自己不够黑,认为不够漂亮,大哭了一场。”
其实宝年初音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,远远谈不上黑。只不过她看到白净的少年后,便感觉阿爹“以黑为美”的言论有些荒谬,为了证明自己黑的没有那么彻底,赶忙解释自己的与众不同。
天下女子都一样爱美啊!花无烟无奈挤出一个生硬笑脸,耸了耸鼻子,问道:“你只出去过一次?难道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?”
宝年初音摇了摇头,嘟着嘴:“就出去过那一次,阿爹他就不带我出去了,附近除了我和阿爹,就再也没有其他人。长这么大,除了小宝和阿花它们,就没有人陪我玩……”
花无烟对她有些同情,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山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。二月二那天之后,他就独自浪迹天涯,苦确实没少吃,但对于花无烟而言,还不算什么。最难以忍受的,是禹禹独行的孤独与寂寞。
花无烟也明白了黑炭妞为何见到自己后,像个竹筒倒豆子一样喋喋不休,也难怪,长这么大连个伴儿都没有,好不容易逮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