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出常人两步距离,花无烟在后面跟着都有些吃力,还得加上一溜小跑才能追的上她。
“吃鱼?”黑丫头扭头问道。
“算了……吃肉吧,我来烤。”花无烟想起前几日那条烤的腥气十足的大鱼,有点恶心,想了想,问道:“哪里山鸡多?一会再给师傅捎去一只。”
宝年初音挠了挠头,指着远处一座大山,“那里多,不过还得翻过去几座山,你走的太慢,到了那里怕是天都黑了。”
“随便吃点吧。”山中夜晚危机四伏,花无烟也只好等下次再孝敬师傅了。
他俩运气不错,没走几步,就遇到只倒霉的野兔。
花无烟掏出弹弓,填好铁珠,他准度确实能做到弹无虚发,一下就将野兔放倒地上,没有枉费当年鄂禅夸奖他在这方面是天纵奇才。
去头,剥皮,掏出内脏,找条小溪清洗,生起火堆,这些活花无烟做过无数遍,娴熟的很。都九江最鄙夷的厨艺,鄂禅最瞧不起的弹弓,都被他演绎的出神入化,实在是对不起两位师傅的悉心教导,都老头在九泉之下,恐怕死也不能瞑目了。
等到兔肉烤到八分熟时候,花无烟从怀中掏出瓶瓶罐罐,撒下去之后,香气弥漫。
宝年初音坐在一旁,双手捧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