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慢点啊,我真信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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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白石每日待在峰顶的石洞中,并不怎么露面。像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,连吃饭喝水都是宝年初音给送去,花无烟在此地生活了十几天也没见过几次,神神秘秘的。
这是花无烟第一次踏足拓跋白石的洞府,洞里只摆放着几个陶罐和一张石床,称得上简陋寒酸,和他令人咂舌的身份,绝不相符。
拓跋白石盘膝坐在蒲团上,全身黑气缭绕,一吞一吐之间,凝若实质的黑气从七窍当中进进出出,将全身都隐于黑色气团,像是个巨大蚕蛹。
花无烟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那些漆黑如墨的气息带有刺骨寒意,即便离着几丈远,也可感受到黑气余劲渗入肌肤,让从小不知寒冷为何物的花无忧,都觉得有些撑不住。
而且这种黑气似曾相识,在冬狩那天,花无烟就见到过鄂师傅散发过相同的气息,但是鄂老头的朦胧黑丝比起拓跋白石的实质黑气差距极大,一种是细丝萦绕,一种是凝固一团,犹若云泥之别。
好像听鄂师傅说过,这种黑气,是从疆场上砍了千万人头无意间修来的,叫做煞气。
鄂老头杀了千万人才攒下丝丝如缕的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