跃而起,吹着胡子骂道:“你个老杂种怎么不早说!”
大长老幽怨看了土司一眼。
姜勒竟然像小伙子一般,从竹椅上敏捷跳了下来,拐杖都忘记去拿,一瘸一拐小跑着,直接冲去用来传达神谕屋子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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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城里的骚乱还让人心有余悸,那些平日里不爱生事的罗婺人,怎么像老婆被抢了似的,和城里驻防的兵卒厮杀了起来?
到了今天,谁也不敢明面上再提及此事,只是坊间酒肆里有些喝多的汉子有胆子胡咧咧几句。
安平将军好像也不愿多生事端,没有下令抓捕惹是生非的罗婺人。这件死伤上百人的惊天大案,就像是没发生过一般,稀里糊涂的搁置在一旁。
吴三刀是姚平关的城守,此时他正坐在宽大的木椅上,手指来回敲击着把手,嘴中哼唱着罗婺人特有的小调,虽然吴三刀是正儿八经的西风人,但拗口的罗婺小调却在他嘴里唱的有滋有味。
吴城守今年已经五十有余,调来这姚平关守城门已经二十多年。按说这么多年过去了,依照他的资历,怎么着也能熬上个七品以上的官职。
可是一没背景,二没银子,拍马屁也经常拍到马腿上,致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