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身没费什么功夫就剥去了对方的佩饰,然后在其精神海种下了契约。
等到贝乐之再显化出来的时候,那佩饰依然还戴在他的头上,可是人也已经换了个人。
这前后花去的时间还没到五秒钟,也就众人眨几下眼睛,伸头看看他跑到哪儿去的功夫,所以,即便是有心人也无法发现其中的猫腻。不过此时远处倒是来了一群人,他们身披重甲,个个凶神恶煞般的一奔来,将平民窟的房子震得瑟瑟发抖,似乎下一刻便倒塌一般。
“快走,这是前锋营的那帮野兽来了!”
“这下司徒嫂家的日子可难过了,得罪了宗人府,又又前锋营上门索人,他们兄妹两人都要去前线打仗,一个妇道人家,如何能够营生下去?”
“禁声,他们这帮人耳朵可灵了……”
那些人躲得更远,而躲在家里头的则透过门缝往外看,有看笑话的,也有怀着同情和怜悯心的。
这是没有人再注意贝乐之和夏显伪装的司徒宁之间的事情,而两人也转了个弯进了司徒家的小巷道内。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,夏显只是将佩饰的事情打听清楚后,便让他返回了家中,等待组织的工作安排。
其实他也没指望能安排他干什么,说实话,贝乐之这样的